天宇明净,流云轻盈,掠过长空的鹰在安宁的坪定,慢慢打量着陌生的云朵隐入时光深处。
秋天来得很轻很柔,大片的垂穗披肩草迎风而立,枯黄的外表之下,是一颗丰足惬意的心。
一株垂穗披肩草,在九月初六的黄昏,在火红的晚霞中落下最后一滴泪,而另一株格桑,却在洮河边安家落户,隐入山水画里墨迹渐深的暮色。
等到多年以后,无数次的花开花谢,迟暮的岁月里,不经意打开记忆之门才发现,山外有山的舟曲,在山高水长的思念里,越来越近。
在坪定,我想起一株草,一株葳蕤于唐诗宋词的原野最边上,靠着一场又一场的野火焚烧轮回到了今日。
面对大自然时,人无需故作,最真的你就应该用白云做哈达,向大地和长天致敬!